关键词：

马克思劳动价值论;效用价值论;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均衡价值论;马克思地租论;

基金：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编号：41562017）;云南省省院省校教育合作人文社科项目资助(编号：SYSX201511);

一、自然资源价值研究概况

目前对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价值研究较少，需要在前人对自然资源价值分析的基础上，对饮用天然矿泉水的价值做出探索。

自然资源价值主要从生产、交换和消费方面为着手点进行研究探索。马克思劳动价值论涉及生产和交换方面；马克思地租论涉及交换方面；效用价值论涉及消费方面；均衡价值论涉及生产、交换和消费方面。因此，在各种理论框架中，所研究的价值的含义与在资产评估实物中，进行评估的多种多样的价值是不尽相同。本文是要研究建立在价值理论的上的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的市场价值。

李金昌（1989）认为应该寻求劳动价值论中的使用价值概念，或者修正的效用价值。他人认为自然资源（物质）有价值，但这种价值和马克思劳动价值论中论述的抽象过后的价值大相径庭，需要从稀缺性和有用性两个方面解析这种价值。此时可以把劳动价值、使用价值和效用价值可以统称为价值^[3]。效用价值论中的价值由物质的效用和稀缺性决定，而自然资源相对人类的有效需求是稀缺的，因此自然资源有价值，但其价值难以衡量。地租理论是研究资源价格问题，而不是研究资源价值（马克思所论述的抽象的价值）问题，在进行土地地租研究时，卡尔·马克思曾述：资本化的地租表现为土地价格或者土地价值，并形成土地的购买价值或价值。^[4][5]，意味着把土地价值与土地价格等同来看，但是需要注意的是这里的土地价值和马克思的所论述的抽象价值不是一个含义。因此，在研究自然资源（自然资源物质）价值时，从某种程度来看，应该把自然资源价值与自然资源价格等同，效用价值与使用价值等同。

马歇尔创造的均衡价值（价格）论，认为物质的价值与其交换价值是一样，他进一步分析，把效用和生产成本比作剪刀的两个刃，价值的决定两者共同起着作用，故也称为剪刀价值论^[6]。但是，自然资源物质并没有生产成本，卢驰文（2005）认为商品的价格或者价值，由供需双方决定。“由市场上存在供给者之间、需求者之间、供给者与需求者之间实物竞争，必然导致市场上形成普遍认可的价格，这个价格就是商品的价值。”^[7]而在资产评估实物中，评估物品的市场价值与这种商品的价值极其相似。

二、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价值源泉

（一）饮用天然矿泉水概念

矿泉水是一种自然形成的特殊的地下液态矿产资源，是一种地下水溶液，也是一种具有较大比热容的液体。地下水溶解了某些矿物物质或某些气体达到一定浓度时或者吸收了一定的热量达到一定程度的温度时，使地下水功能超出水最本质的功能而具有特殊功能，称其为矿泉水^[8]。根据矿泉水的物理化学特性，可以分为：农业、工业、饮用和医疗用途。^[8]关于饮用天然矿泉水的《食品安全国家标准》认为源于地下且无污染的各项指标稳定的地下水的称为饮用天然矿泉水。^[10]

矿泉水的形成与水文地质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地下水溶解的微量元素主要来自储水介质。在地下水循环和地质运动的过程中，地下水长期与岩土接触，地下水溶解某些盐类，并与岩土发生溶虑作用等，使地下水中含有多种微量元素，从而形成人类宝贵的天然的矿泉水资源^[9]。

饮用天然矿泉水的最终被消费方式是被人类饮用。人类对饮用天然矿泉水的需求层次一般分为两个：生理基本需求、身体健康需求^[11]。因此，饮用天然矿泉水的功能特性从其作为一般饮用水和含有的矿物成分与微量元素解释。

人类饮用矿泉水的第一需求是补充身体水分而止渴，保证人的身体代谢功能正常运行。饮用天然矿泉水的并不是纯净水（只含有水），而是一种溶解了对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的一定浓度的天然水溶液。这些元素还调节人体水环境的平衡，同时在疾病防治方面，矿物质元素的也起到不容忽视的作用^[11]。

（二）价值哲学视角的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价值分析

资产评估的基本作用是利用其它学科理论反映和揭示资产的价值。探索饮用天然矿泉水的价值，需要从价值哲学的角度分析其价值的客观性和主观性。哲学中的价值虽然具有很强的概括性和抽象性，但是有助于理解具体的、特殊的资产评估学中的价值。

1. 哲学实践论概述

效应价值论或实践效应论^[13]是在对中外的主、客观主义价值论和满足需求论批评与继承的基础上提出的。学术形态的实践效应论坚持实事求是原则，从事物的本来面目及产生的根源理解事物，从实践和实践的的结果、以人民为主体、以人类和社会的发展为主题尺度、以客观规律为客体尺度和从真善美和功力相结合方面理解和诠释价值^[13]。

在价值哲学的实践效应论中，价值并不是指某一有形或者无形的物，而是指该与人之间的发生的关系。换句话讲，价值是客体的某种属性满足主体的某种需要的这种效用或效应关系^[13]。媒介、主体需要和客体属性是产生价值的三要基本要素。主体的需要是生成价值的驱动力。正因为主体的真实的、具体的需要，而为满足需要，主体进行各种各样的实践活动和认识活动，也是创造价值活动。价值的主观性内容由主体的主观性需要构成。客体的满足主体需要的客观能力源于其某种属性，这种属性表现为自在和客观。客体的存在与发展规律及其属性为价值创造提供了客观条件。客体的客观属性构成价值客观性内容。媒介是让主、客体相互发生作用，从而产生价值关系的介质。

客体属性满足主体需要之时便是真实的、客观的和具体的价值生成之时，一旦主体需要得到了满足价值将不复存在。主体的需要不断产生且持续变化，而客体属性是多种多样的，因此，在客体属性满足主体需要的过程是价值不断产生且不断消亡的过程。^[13]

价值源于主、客体之间的作用。主体与客体的作用于与被作用于是同时进行的。主体客体化是以改造客体为目的，主体作用于客体并产生出新的价值客体的过程，这也是主体本质力量对象化的过程。客体主体化是客体作用于主体，对主体产生一定的作用和效果。^[13]需要注意的是：主体作用于客体，并不一定会产生新客体；但主体客体化却需要以主体作用于客体为前提。

2. 饮用天然矿泉水的哲学价值分析

人消费饮用天然矿泉水有两种方式：一种最常见的方式是购买矿泉水生产厂商生产的瓶装或者桶装饮用矿泉水，另一种是直接在水源地取水饮用。所以讨论饮用天然矿泉水的价值需要分两种情况：人化物^[12]价值，即饮用天然泉水资源资产和饮用天然泉水瓶、桶装水价值；自然物^[12]价值，即自然界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的价值。如图（1）所示，在产生人化物的过程是复杂的。首先，主体客观化。为了改造客体，根据客观事物及其规律的认识，主体借助物质工具作用于物质客体，产生出新的价值客体。例如：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或物质）所有者和生产厂商通过寻找水源、检验水质、地质勘探、建厂灌装等一系列工作，最终将本质力量对象化，产生新的价值客体，即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资产和饮用天然矿泉水瓶、桶装水。这也是主体本质力量对象化的结果。其次，客体主体化。主、客体的作用是相互的，为了是主体进一步发展和完善，在主体作用于客体的同时，客体也必然作用于主体，使其的某种属性满足主体的某种需要，使其内化为主体本质力量。作为客体的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物质）和其资源资产满足了饮用天然矿泉水的产权主体和生产主体需要且使自己深刻认识到饮用天然矿泉水及其规律，进一步为主体带来经济利益。与生产主体相对立的是消费主体，饮用天然矿泉水瓶、桶装水满足了消费主体便宜饮水和健康生活的需要，促进消费主体的生存和完善，产生了一定的价值。最后，主体之间也互为主、客体，彼此之间产生一定的影响。像生产主体作用于消费主体（此时为客体），同时消费主体也会（此时为客体）作为生产主体，满足了生产主体对客体消费偏好、可支配收入等了解的需要。在人化物的过程中，的发生引起客体主体化的产生，这两个过程构成价值的本质，但价值源于客体主体化过程中。

自然物价值形成与人化物是不同的。在客观存在的大自然中，人也属于其中一部分，其生产和生活的基础也是自然界。阳光、空气、矿泉水等来自于自然界，是天然形成的，其形成过程是客观的、非目的性的和非计划性的。如图（1）所示，如果主体直接消费自然物，是不存在主体客体化、本质力量对象化和新的价值客体的出现，因为自然物是非人造的。那么，自然物的价值产生会直接跳过主体客体化这个过程，而直接客体主体化。如果主体间接消费自然物，即饮用天然矿泉水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价值体现^[37]，饮用天然矿泉资源作用于其他自然物，如：植被等自然物，然后其他自然物再作用于主体。但是，在本文，主要研究饮用天然矿泉水的作为饮用水方面的价值，不研究饮用天然矿泉水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方面的价值。

从价值哲学实践效应论角度剖析的饮用天然矿泉水的价值，解释饮用天然矿泉水的价值是什么以及如何产生，即只能解决资产评估的定性价值分析，不能解决其定量价值评估^[14]。哲学中的价值是抽象的、概括的，其本质是使用价值或功利价值和真善美的统一，其涵盖资产评估学中具体的、特殊的价值。哲学中的价值虽然很难衡量，却给资产评估学的价值探索的提供一种途径。而资产评估的中价值评估需要另辟蹊径。

三、饮用天然矿泉水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及地租论价值分析

在资本主义社会的大生产和劳资矛盾是主要社会的矛盾的大背景下，卡尔·马克思以十九世纪英国的纺织业为研究对象，系统阐述了劳动价值论，发现剩余价值，揭示了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在十九世纪，纺织业属于劳动密集产业，并且马克思研究纺织业时抽象掉次要因素、特殊的、偶然性因素，留下主要的、普遍的、本质的劳动因素^[20]。所以，马克思商品价值和劳动因素联系在一起，把劳动作为价值的标尺。而社会必要劳动时间表示劳动量的多少，其是在当前经济社会发展与科学技术水平的条件下，创造某种使用价值且拥有平均数量水平的劳动者在正常体力消耗的下创造该种使用价值所耗费的必要时间^[21]。

对于纺织商品的使用价值，是由劳动创造，不是天然性形成。创造的使用价值在交换的过程中抽象为商品价值^[17]，价值被市场转换成的价格就是其货币表现形式（如图2）。但是饮用天然矿泉水商品（包括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资产和瓶、桶装商品）却不是这样，饮用天然矿泉水商品的使用价值，是一种耦合使用价值（如图3）。耦合使用价值分为人力创造的使用价值和自然力创造的使用价值。人力创造的使用价值抽象为价值，但自然力创造的却不会。此时，饮用天然矿泉水商品的使用价值和价值存在不对称性^[15]。

图1 价值哲学视角的饮用天然矿泉水的价值分析图   下载原图

自然力创造的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其使用价值不会抽象为天然矿泉水资源的价值，因此天然饮用矿泉水资源“没有价值”。但是，“没有价值的的东西在形式上可以具有价格，在这里，价格表现为虚幻的。”^[22]，而价格“可以由一些非常偶然因素情况决定”^[23]，表现为“资本化的地租”而不是价值的货币形式。

而对“有价值”的人力创造的那一部分商品而言，其价值如何实现呢？在市场中，供给因素和需求因数的作用下，市场将会趋于平衡状态，此时商品价值得以实现，并产生相对稳定的市场价格^[24]。而该价格是商品价值的货币表现。

研究自然力创造的使用价值部分需要求助于地租理论。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是天然形成的，其拥有的使用价值也是自然力创造的。“考察一下现代土地所有权形式……，必须指出，只要水流等等有一个所有者，是土地的附属物，我们也把它作为土地来理解。”^[25]那么，考察饮用天然矿泉水也可以使用马克思地租论。

其中“地租是土地所有权在经济上的实现”^[26]。但是，地租是土地使用权的价格^[19]，并且“真正的地租是是为了土地本身而支付，不管这种土地处于自然状态，还是处于完全自然状态。”^[27]根据最新修订的《水法》规定^[28]，国家和少数集体拥有水资源的所有权。“饮用天然矿泉水地租”是取得部分饮用天然矿泉水的所有权价格，因为国家只允许在允许开采量的范围内开采饮用天然矿泉水，在法律法规条件下，在允许开采量范围内的那一部分饮用天然矿泉水的资源资产的所有权归开采者所有。

图2 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纺织品价值分析图   下载原图

图3 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资产或瓶、装桶装商品价值分析图   下载原图

“饮用矿泉水地租”的量有时如何确定的呢？马克思利用需求因素^[16]分析地租量的确定因素，因为土地存在不是靠人力的，所以马克思排除了生产方面的因素和凝结在物品中的人类抽象的劳动因素。他把土地需求者的支付能力和需求最为决定地租量的确定因素^[28]。那么，“饮用天然矿泉水地租”也是通过这方式确定的。

在马克思的价值体系中，商品交换遵循等价交换原则，其基础是抽象劳动。但是“无价值”的自然物质却能换取“有价值”的物质，又该如何理解？我认为在马克思劳动价值论体系中，抛开剩余价值、阶级矛盾等因素，从生产和交换来看，商品价值体现的是商品的购买力。两个等价值量的商品等价交换，不意味着两个商品的购买力一样吗？“有价值”物品以购买者的需要、购买者的支付能力、有用性、所有权、稀缺性、劳动等因素为基础形成购买力，“无价值”物品以所有权、有用性、稀缺性、购买者的需要、支付能力等因素为基础形成购买力，其中不包括劳动因素。具有同等购买力的物品实现交换，那么，价格就是物品购买力的货币表现。从而解释“有价值”物品与“无价值”物品能交换的事实。

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及其地租论中，所述的两种价值不一样。马克思劳动价值论指的商品中的抽象劳动，与资产评估中市场价值的相比，只是代表消耗劳动商品的供给方或生产方的价格的价值依据。而其地租论中的价值是购买价格，也就是交易价格，资产评估中市场价值相差无几。

四、饮用天然矿泉水效用价值论与“货币选票”价值分析

效用价值论是物质的某属性满足人的某种需要，从而引起人对物质效用的心理评价，进而解释物质的价值及其形成的一种理论。该理论认为^[32]：价值源泉是效用，同时效用和稀缺性的成就价值的实现；满足人的最后一单位的物品的效用^[29]，即边际效用量决定价值量；效用量受供求关系的影响，与需求强度成正比关系。

由前文可知饮用天然矿泉水的属性能满足的人的某种需要，相对于当前的需求，饮用天然矿泉水的是稀缺的，稀缺程度足够一起人的对它的评价。饮用天然矿泉水的带给每一个人的效用不同，每个人对它评价也不同，如何衡量其价值呢？需要引入“货币选票”^[30]和“个人估价”^[31]概念。在一定条件下，人根据的饮用天然矿泉水带给自己的效用，对饮用天然矿泉水的进行投票，而这个选票是手中持有的货币，从而把这种主观心理评价，通过货币表现出来。在人对饮用天然矿泉水进行投票时，必须建立在个人估价的基础上，即投票不能根据个人的“意愿”、“愿望”、“想法”等，而是根据的个人的行为基础上。例如，当问一个消费者，一瓶饮用天然矿泉水售价多少能接受时，他可以说100元、200元，但不能真实地反映心理评价，只有当这个人存在可观察的购买行为时，支付的货币数才是其内心的真实反映。

但是每一个人对同一中物品投票肯定不一样，就像商品中的个人必要劳动。而马克思选用了取平均的方法。所以货币选票也选择取平均的方法，即建立在的个人评估基础上，所有参与的对某种物品进行投票的人的平均票数就是该物品的价值的货币表现。

效用价值论中的价值与资产评估中市场价值含义也不相同，但也有一定联系，构成有用的稀缺物品的产生需求价格方面的重要价值依据。“货币选票”可以把效用价值论中的那以衡量的价值，用货币数字表示出来。

五、均衡价值论价值分析

阿弗里德·马歇尔在总结西方价值理论的基础上，创造了均衡价值理论。基于生产费用论和边际效用论，他分析了物品的价值，认为物品的价值需要从生产者和需要者两方面确定。商品的边际效用可以由买主的愿意支付的货币数量即需求价格加以衡量。生产费用转化为供给价格。赛尔通过修正把马歇尔的局部均衡价值论的发展一般均衡理论。他认识价格就是价值，而价格由供给和需求决定^[33]。

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物质）的产生并消耗任何生产费用，在天然作用力形成的。但消费主体购买是却需要为它支付价格。这是均衡价值理论不足之处，但却为自然资源价值的衡量提供借鉴。饮用天然矿泉水物质在出售时，因为没有生产费用，所以没有任何定价的依据，而其价格的产生建立供给者之间、消费者之间和供给者与消费者之间的竞争博弈中产生，当竞争处于稳定状态，所产生的价格就是饮用天然矿泉水的均衡价值的货币表现。

六、结论

各种价值理论中价值含义不尽相同。马克思理论中的有无价值的判断标准是是否含有抽象劳动。效用价值论中的有无价值判断标准是物质是否有用以及是否稀缺。这些价值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马克思和均衡价值论中的价值都是指交易时候的交易价格。在日常生活中的所理解的价值和价值哲学的价值相差无几，即物质满足人的需求。

在市场价值衡量时，对于人创造的那一部分，以均衡价值论为背景，可以以马克思劳动价值论为基础形成供给方面的价格，以效用价值论为基础形成需求方面的价格，两种价格相等之时，便是人创造的那一部分价值的货币衡量；对于自然创造的那一部分，在竞争市场的背景下，只能以效用论为基础，供给者之间、消费者之间和供给者与消费者之间的竞争博弈中产生相对稳定的价格，便是货币对自然创造的那一部分的价值衡量。

在资产评估中，需要评估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的公允价值或者市场价值^[34]。“产品的市场价值的决定……是以产品的交换价值为依据”^[35]。而市场价值或者公允价值指在在一定市场条件，供给与需求双方认同对交易物的支付的货币数额。那么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的市场价值是由供给双方相互博弈、共同作用力下产生的货币数额。

纯粹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物资）不具有交换性质也不能带来收益，即不具有生产性，只有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与劳动结合变成资产或者成为饮用天然矿泉水瓶、桶装产品的才具有交换价值。所以，通过市场是实际交换得到饮用天然的矿泉水资产或者饮用天然矿泉水瓶、桶装产品市场价值，而凝结在资产或者产品的活劳动和物化劳动价值通过其生产成本或生产费用表现出来，那么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物质）的市场价值为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资产或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瓶、桶装的市场价值与凝结在资产或者产品的活劳动和物化劳动价值而表现为的生产成本(包含正常利润)的差额。在资产评估中，对于已经开发的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可以采用市场利润提成法，对于未开发的饮用天然矿泉水资源，可以像土地价值评估的一样，采用“假设开发法”。

侯文坤刘春学